2018-9-17 08:37
因为周六坚持给孩子们上课,再怎么小心,一天的肢体舒展活动下来,许语诺的乳房还是感觉到有点不适。
于是周日一早给小吴老师打了电话,让她一个人辛苦一天。
安排好工作室的事情,按照头天晚上商量好的,马小要给妈妈苏悦容打电话说,今天语诺不带课了,过去那边把卓卓带回来,他则带她出去玩半天。
苏悦容虽然感觉有点突兀不解,但看马小要态度坚持,就没说什么了。
放下电话,苏悦容和丈夫马邛山交流了好一会,也搞不懂儿子突然要带她出去玩,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交代丈夫先到宾馆看看,然后再去公司,送他出门后,又给齐玫打了电话,对方夫妻俩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齐玫最后说:“你们母子感情这么好,应该是他心疼妈妈,不想让你因为那件事心情太压抑,所以才带你出去散散心,疏解一下。”
苏悦容也只能这么想了。
马小要这臭儿子虽然平时和自己没大没小,大大咧咧的,但在关键事情和一些重要当口,每次都把握的很好,让她一向对他都比较放心。
上学的时候,虽然喜欢踢球打球,各种体育活动,周末也经常和一些男孩子出去疯,在学校里也打过架。但在学习方面,一直没让自己和老马过于操心。
还有在诺诺的事情上。这个顽劣的坏小子居然在七八岁的时候,就和诺诺学着大人做那种事情。
两边家长死守严防的,两个孩子初中刚毕业,还是做下了那种事情。被她发现后,那段时间真是费尽了脑筋操碎了心。
怕影响他们的学习,有心制止,又想着这坏小子有了宣泄旺盛精力的去处,终于不来缠磨自己。
不制止吧,又时时担心诺诺万一怀了孕,对身体和将来的生育造成伤害和后果。
但不管怎么说,从小不点开始,就懂得保护和让着诺诺的儿子,对诺诺的感情一直非常专一,和诺诺发生关系后,也更知道疼她宠她。
高考填报志愿,诺诺要考省艺术学院的舞蹈专业,儿子就选了一所离诺诺学校最近的大学,和诺诺在校外租房同居。
表面对诺诺爱得很霸道,实则在不着痕迹、小心翼翼的守护诺诺身边,守护二人之间的爱情。
避免诺诺因为样貌的出众,而被别有用心的人纠缠欺骗。即便如此,大学刚毕业,儿子说要考公务员,第一次就顺利考上了。
儿子在大事上从不含糊,是很让苏悦容欣慰和放心的事情。这次就算发现他们几个长辈的事,也懂得急中生智,贴心的为他们遮掩。
这一个星期里,四个被儿女发现了丑事,丢尽脸面的中年爸妈,虽然没有聚到一起,但一直在互相通电话发信息,讨论以后怎么和儿女相处,怎么面对他们,除了羞愧,却一无所得。
倒是两个孩子每天都打来电话,去两边登门看他们的时候,也不多说什么,生怕刺激到他们,因此越发让四个中年人羞惭不已。
即便是往日骚浪出格的齐玫,在电话里的说话语气,也安分老实了不少。
但隐隐当中,苏悦容又总觉得儿子来带自己出去,事情没这么简单。他们三个只看到儿子对自己最贴心,却都没有她对自己的儿子性格,了解的那么深刻。
这坏小子可从来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于是忽然想到,这孩子单独带自己出去,不会是因为发现了那样的事情,而对自己有那种想法吧?
想到这一层,苏悦容心里便忽然压抑起来,如果是那样,他以为发现了她的丑事,就可以对她有那种企图,只会让她对这个疼爱纵容到至今的儿子,失望透顶。
他如果真敢对自己有所不敬,那就是比当面说难听的话,对一个母亲更大的侮辱了。
真是这样的儿子,还不如把脸面撕开,以后疏远也好,不来往也罢,全当没这个儿子。
可是回头一想,儿子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他脑子这么好用,应该知道如果他拿那件事作为要挟,强迫她做某种事情,她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和反应。那才是母子都没法做了。
即便自己不反抗,任他作为,可那样他与畜生何异,做了又有什么意思?
儿子不会是这样的人,这些他肯定都能想到。
只是看他虽然从小就对诺诺那么坏,可也一直懂得尊重诺诺,不然诺诺也不会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他一向的表现都非常尊重女性的心思,何况自己是他的妈妈?
但不管怎么说,有了这一层隐隐的猜想,想到马上要单独面对自己的儿子,苏悦容心里羞愧归羞愧,却莫名的不那么慌乱了。
给孙子喂过了奶粉,换好出门衣服,在镜子里打量一下自己的面容和装束,整理几下头发,便听到敲门声。
然后和儿子儿媳抱着孙子,带着小推车各样琐碎东西下楼,来到小区门外,把诺诺和孙子送上出租车,简短的给丈夫和齐玫分别发了几个字,说自己这就出去了,不要回,由儿子载着,向城外驶去。
马小要选择的地方仍然是尧山湖。这个新开的公园苏悦容几次听儿子说起,但还没有来过。
一路坐在副驾上,看着儿子稳健的开着车,苏悦容没怎么说话,马小要的话也不多。只是偶尔语气平和的叫一声妈,随口介绍一下路边的什么地方和建筑,苏悦容也就跟着说上几句。
到了景区入口外面,新景点停车场没多少车,随便找个位置停好,付了停车费。不需要购买门票,母子俩进了大门。
马小要叫一声:“妈。”一只手掌伸出去,自然而然的握住了她的手掌。
苏悦容微微犹豫一下,接着放软了手指,大手牵小手的,就这么让他轻轻牵着。
马小要换了一条和妻子来时不同的路径,踏上弯弯绕绕的小路,走了二三百米,便看到了前面豁然开朗的湖面。
五月初的天气,温度还没那么炎热。湖风习习,透着醉人的清爽,和挟裹而来的一丝泥土芳香。
景区游客不多,但还是有的,尤其是湖边。
看着一对气质不俗的靓男美女手牵手走来,虽然有着显然的年龄差距,但两个人的面容纯净柔和,不涉邪异与媚艳,迎面而过的游客便没有多少诧异的眼神,一闪而过的大多是欣赏,和不含恶意的会心微笑。
其实保养很好的苏悦容,看上去也就四十左右,可能是这个原因,才没有人会想到他们是母子,也没把她看做不守妇道吊小白脸的妇人,或者狎玩贪图钱财的小鲜肉的富婆,而把他们看做了一对姐弟恋中的情侣。
苏悦容的脸就微微的红了起来。却没有丢开儿子的手。倒不是她喜欢这样被人误会,而是和儿子这样手牵着手的感觉,很温馨,很好。
但儿子却把她的手松开了。
来到湖边,儿子哦哦怪叫了几声,跳跃着站到一块半浸在水下的石面上,然后蹲下来,两手就是一阵哗哗猛泼。
本来有点担心的苏悦容看到儿子在石面上站稳,再看到他泼水的动作,露出了几天来脸上的第一抹真正的笑容。
这就是她苏悦容的儿子,从小活泼爱动,特别喜欢玩水,进了澡盆就不愿出来,大一点后还喜欢上了逮鱼摸虾。
苏悦容微笑着想起,当初还住在医专教职工楼的时候,学校旁边有一条小河沟,为了捉住比筷子长不了多少的鳝鱼,十岁的顽劣儿子,能够撅着屁股,在鳝洞口耐心的等上一两个小时。
那次儿子提着黄鳝回来,向自己夸耀的时候,可是被她剥光了屁股,哇呀痛叫着,挨了不少巴掌的。
记忆重回,苏悦容扑哧笑了出来。
那个时候的儿子虽然调皮,刚开始有点小坏,却简单纯净,母子俩亲密无间,是她人生记忆中最美好的时光。
儿子跳跃着回到身前,面带微笑的苏悦容早已经递上纸巾,让儿子把手擦干。
然后那递纸巾的手,又回到了儿子的掌心。
手面有点凉,但心里依然温暖。
顺着湖边向前走着,马小要不时叫一声蹿跳起来,从靠山坡一侧的树上摘下一片纹路漂亮的树叶,折下一节柳枝,或者从某一株繁茂的花树上折下一截花枝,放在苏悦容另一只手上。
苏悦容好笑的将花枝藏在腕臂后面,转头偷瞧四周,看看有没有管理人员发现。
偶尔趁儿子不注意,把花枝凑在鼻子下面,微红着脸闻上一下。
琼鼻粉花,花枝妖娆,人比花娇。
沿着湖边走了一段,转入一条上山的石径,游人便更少了。手牵手的母子,默契的变成了十指相扣。
往上走了一段,马小要看妈妈似乎有点累了,便多踏了一个台阶,拉着苏悦容的那只手带上了点劲,让她的步子能少出点力。再走上一段,又停下来歇息片刻。
这便是这么多年来,苏悦容从一点一滴当中感受到的,儿子的贴心与暖心。
山并不算高,母子二人没多久就爬上了山顶。视野再度开阔起来。山顶只有一个小小的凉亭,没多少游人上来,亭子的木椅上面就有点脏,母子俩也不坐了,站在亭子里。
迎着山风,听着旁边的松涛,眺望远处对面山腰里掩映的楼阁,裸露的岩石,岩石之间的灌木、矮树,偶尔点缀其间的山花。回望来处,是山脚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和湖边三三两两驻足玩耍的游人。
儿子便又自然而然的从苏悦容身后,轻轻展臂围腰,抱住了自己的母亲。
苏悦容的身子稍微僵硬了一下,接着慢慢放松下来。
“妈,我们有多久没两个人一起出来过了。”儿子高大的上半身微微倾着,脸贴在她脖颈间舒服的摩挲着。
“是啊,一晃好多年过去了。”苏悦容下意识的柔声说道,同时在心底一声喟叹。
想到十来年前,为了不让血气初盛的儿子和诺诺做出什么事情,两边父母便刻意减少了两个孩子的相处。
周末和假期的时候,自己便带着上初中的儿子在城市周边四处爬山、游水。那个时候儿子也是这样走在自己前面,不时拉她一把。
明明比她高出快一头的半大男孩,却仍旧像小时候一样喜欢抱着自己,当初那条豆虫般不起眼的小东西,已经不知不觉粗壮起来,时不时的硬挺如一根棍儿,不知羞的贴磨于自己腹下和股间,直到她把他推开。
“妈,都是儿子不好。”耳畔的儿子又开口说道。
“嗯?”
“这几年我太贪玩,又只顾着陪诺诺,没想着多陪陪你。”
“诺诺是你媳妇,你陪她不应该呀。”苏悦容回脸轻笑着说。
说心里话,对于儿子儿媳能够这么恩爱,她心里是没有什么醋意的。虽然当初刚发现他和诺诺的事情时,她是暗中失落了一段时间,才慢慢释然。
都说儿子是妈妈前世的情人,今世的守护神,但又有哪个儿子能够陪伴妈妈一生呢?
男孩子长大了必定要恋爱,结婚,守护自己的家庭,做妈妈的如果奢望儿子一直陪伴自己,就只能想方设法去抓儿子的心。个中的方法不用多想,也知道必然涉入淫邪了。
儿子可以在某一段时间里黏自己的妈妈,妈妈却任何时候都不能黏儿子。
苏悦容只是有点奇怪,平时没多少正经腔调的儿子,今天语气怎么温存起来了。就算他想要安抚自己,但花上半天时间带她出来,不会只是要和自己说这些话吧?
接着又想到,这好色的孩子和自己贴这么近,时间也不短了,如果他对自己有那种企图,身体不会没有反应,自己早就感觉到了。那么就肯定不是了。
这么一想,心里暖洋洋的,欣慰之余,就有了一种居然把儿子想得那么坏的羞愧与内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海中想到的那些往事,儿子没怎么样,倒是她自己这么贴着他的身体,微微着力的倚靠在儿子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比他爸爸还要强壮厚实的胸膛。下面情不自禁的隐隐发热,竟有点微湿了。
心中一阵羞涩,便越发坚定了来见儿子之前,暗中打好的那个主意。
自己做过的事情,该面对的终归要面对,做儿女的体恤父母,不想让爸妈们难堪,当父母的却不能倚老卖老,把儿女递过来的那层遮羞布,一辈子盖在脸上。
自己当初总教育儿子做人要诚实,别犯这样那样的错误,有了错误必须要勇于承认。当父母的就有做了错事,却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特权了?
无论这件事再怎么羞耻,难以开口,但往后还有那么多年,总不能整个后半辈子,都把头缩在乌龟壳里。倒不如坦白向儿女承认错误,以后四个人终止那种关系,重新做人,也就是了。
至于老许夫妻和老马他们三个,既然把自己推出来面对这件事情,她自作主张,也怪不得她了。
这样想着,用手扯着儿子围在腰上的双臂,并不松开,就那么在他怀里慢慢转过身来,两手放在儿子胸前,让他继续抱着自己。
酝酿了好一会,抬起红晕的脸颊看了儿子一眼,又低下头去,最终鼓足勇气,说道:“要要……妈妈那天和你爸,还有诺诺爸妈的事,你……你已经……猜到了吧。”
“嗯。”
马小要轻嗯一声,眼神明亮的看着她,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苏悦容停顿一下,接着说道:“妈妈……我们这样做……很不好,我代表他们向你和诺诺承认错误……对不起儿子,以后我们都不会再……”
“妈,我今天不是要和你说这个。”
“嗯?”苏悦容窘迫的抬起头来:“那你和我出来……”
“妈妈。”儿子再次打断了她,看着她的眼睛,诚恳当中带着一丝笑意:“你们的事,我和诺诺都明白,也能够理解,你们别放在心上,千万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你们怎么会理解这个……”苏悦容话说到一半,想到电脑上儿子收藏的那些成人网站,也就明白了,脸上一阵红热羞耻,避开儿子的视线,话也改成了:“你心里,不会觉得我们……肮脏,看不起妈妈吧……”
“妈妈,不是让你别多想了嘛,我和诺诺都不会的。”看到妈妈脸上浮现羞涩表情时的诱人心魂之处,马小要的身体不由一热,顿了一下,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注意到儿子的犹豫,和神情动作上的古怪,苏悦容不得不迎上他的目光,想从中看出点什么。
看到妈妈看自己时,美丽面颊上的那种红羞,马小要的身体又是一热,某个部位不由自主的发生了变化,更加不好意思起来,继续挠头:“我……”
刚要说出口,山径拐角处的灌木枝叶中,升起手牵手的一男一女两道人影,向这边走来,怀里的妈妈便一把推开了他,转身向走去,马小要连忙跟了上去。
在前面快步走着的苏悦容,心里又开始慌乱或者说烦躁,在推开儿子之前的瞬间,她清晰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开始她允许儿子那样抱着自己,除了想要重温被儿子静静抱着的感觉,也有想试探他的意思。
如果马小要抱她的时候就是硬的,她也会忍耐上一会,但是如果他进一步做出不堪的挤磨动作,或者说出更为不堪的话语,那马小要刚才的这一抱,就是她和儿子之间最后的美好回忆了。
好在儿子没有,就那么安静的抱着自己,还和她说了一番温存和宽心的话。
但到最后,他毕竟还是……硬了。
儿子吞吞吐吐的,迟疑着不敢把话说出来,只能说明他对自己还是有那种心思,要不然有什么话,会这样难以出口?
儿子已经有了这么漂亮的诺诺当媳妇,有了自己的家,还有了活泼而又乖巧,集合他和诺诺优点的卓卓,仍不满足。
年少不懂事的时候也就算了,眼看过几年就三十了,因为看见自己妈妈的丑事,竟然就又有了和她发生什么的念头。
这样的孩子,真是……不能要了。
苏悦容心中一片凌乱,说不出的压抑气苦。
“妈,走这么快干嘛,当心脚底下。”
听他叫妈的声音这么热切,还假装暖心的提醒自己,苏悦容愈发恼怒。紧接着他又来握自己的手,甩了一下没有甩掉,苏悦容心中忽又动念。
那就再试探他一次?
便又由他握住,放缓了脚步。
马小要看到苏悦容沉着脸,本来想说什么,却缩回口中。
却见妈妈反握住自己的手指,走下山径,脚下避开碎石,踩着地上星星点点的草叶,带着他走到只能隐约看到山径的一处岩壁角落,停下脚步,倚靠在一块相对干净光滑的石头上。
马小要看见妈妈脸上的表情有所缓解,便又期期艾艾的抱住了她的身体,但又不敢贴得太近,小声叫了句:“妈……”
从小到大,不管任何情形下,只要妈妈真正生气了,马小要都会马上变得老实无比。
“想和我说什么就说啊。”
苏悦容抬手摘下脑后的发卡,偏着头轻轻一甩,波浪卷发便如云散开,同时展颜一笑。
这一刻,岩畔花开,如兰似莲。
马小要目光随之闪亮了一瞬,然后是情不自禁的片刻失神。
苏悦容心中冷笑,脸上欢颜中带着妩媚,两只手捏着儿子腰后的衣服,往前一带,将他贴近自己:“离我这么远干嘛,你不是喜欢抱妈妈吗?有话就说啊,心里想的什么,就明白的说出来。你是不是觉得妈妈脏了,就可以对我有什么想法了?”
马小要一下愣住了,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心念转动,很快明白了妈妈此刻的心思。
哭笑不得道:“老妈,你说什么啊。”
“怎么啦?你不是一向都胆大妄为,没什么你不敢做的吗,怎么,不敢啦?”
苏悦容继续用话语和眼波挑衅。
“老妈你别这样,我说还不行吗。”
马小要心中偷笑,脸上却神神秘秘的,低下身子把嘴凑向妈妈耳边。
马小要的脸低下来的那一刻,苏悦容还以为一直在假装的儿子,想要亲自己,便捏紧了手上的那只发卡,准备视他的举动,随时在他腰间来那么几下。
谁知儿子没有想象中的亲吻动作,真的只是在自己耳边,飞快的轻声说了一句。
“老妈,我也有那种想法。”
“你说什么?”愣住了的苏悦容,片刻停顿后,把儿子的脸拨到自己面前:“说清楚点,你真有这种想法?”
意识到妈妈此刻的认真,马小要便有点莫名的心虚。但为了能实现心中的那个目标,就是拼着被妈妈打上一顿,也必须坚持说出来,挠着头,脸上带着略有点尴尬的讪笑。
“妈,我和我爸,还有诺诺爸爸一样,也有那种……淫妻心理。”
这次苏悦容是真愣住了,弧度很好的嘴唇大张着,脸上的表情充满不可思议。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身边的三个男人,竟然都产生了那种怪异的心思,这种概率买六合彩也可以中大奖了吧。
惊诧过后,脑海中种种念头闪过,两手紧张的抓着儿子胸前的衣服,严肃无比的盯着他。
“你们已经做过了?”
“还没有,不过……”
“诺诺不愿意?”
苏悦容提到半空中的心刚放下来一点,就听儿子又说:“也不是不同意,这不是,刚给卓卓断奶吗……”
“别吞吞吐吐的,关卓卓断奶什么事?你们到底在哪个阶段了,老老实实都说清楚。”
“妈你别生气,我全都说,半点不瞒你。”
马小要于是做出坦白从宽的诚恳态度,把自己事先编造好,和妻子许语诺商量过的说辞,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大致意思是:他从大学最后一年,就有了那种心理,一直在央求和缠着语诺,直到他们结了婚,语诺被他缠的没有办法,刚开始动摇的时候,正好怀孕了。
在那之前他就通过网上聊天,认识了几对情侣和夫妻,其中有对中年夫妻,四十出头,虽然年龄大点,但是言谈品行和各方面素质都很好。
语诺怀孕期间一直非常关心他们,经常给他们发信息,还一再邀请他一个人过去,最后两个多月,许语诺看他忍得很辛苦,对方年龄又大,不担心他会和对方有什么,就让他去了几次。
等卓卓生下来半岁左右,对方就流露出想见见语诺的意思,诺诺心地善良,也和他一样感觉欠了对方的莫大人情,加上他的缠磨,就同意了等给卓卓断奶之后和他们见一次,至于以后约不约别的夫妻,看她见过那对夫妻后,能不能从心里接受这种事情再说。
“不许去!”
耐心听马小要说完,苏悦容目光狠狠的瞪着他:“你要是敢带诺诺过去,你以后……我们以后就没你这个儿子。”接着一通巴掌劈头盖脸落了下去:“你……你怎么这么混账啊,这是欠人情的事吗!我打你,打你,打死你,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啊!”
马小要一动不动,任气愤当中冲动起来的妈妈,打自己出气。等她停下了,还是倔强的苦着脸低声说道:“妈,我们都已经答应人家了,不去……显得我和诺诺,太没良心了。”
“这是有没有良心的事吗?”
苏悦容看着儿子脸上微红的巴掌印,一时又心疼起来,十年没打儿子了,自己激动之下手有点重,何况打的是头脸,却仍旧恨恨的瞪着儿子:“不许去就是不许去,你回去把那些人全部删了,把那个什么……阿姨也给删掉,他们又找不到你。”
“我也知道他们找不到,可是……妈,这样做实在……”马小要继续装可怜。
“你……”
苏悦容气得一时无法可想,手又扬了扬,毕竟落不下去。知道儿子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种心思,也就没有了试探下去的必要,便气冲冲的使劲在他胸前一推:“你混蛋!离我远点!”
马小要那如山的强壮身躯轻轻一晃,根本推不动,但看到自己的妈妈动了真怒,便主动后退了两步。
苏悦容站直身子,眼睛在儿子英俊的面孔上扫来扫去,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和一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中年女人。
脑子里稍微想象了一下那种情形,便恨恨的燥热了面颊,停顿了片刻,虽然说出的话依然是怒其不争,但语气却明显缓和了许多:“反正你以后不要和那个阿姨有来往了,年龄这么大,你也……也就这点出息。不光是她,和什么人都不行,以后和诺诺好好过日子,不许再有这种想法。”
马小要低头受教,半晌不说话。
苏悦容满眼期待的看着儿子,正以为他已经听进去了自己的批评和劝诫,在考虑幡然悔悟,没想到接着就看到他低着头,无精打采地问了一句:“妈,除了语诺爸爸,你还和别人……有过吗?”
听到儿子竟然问起这个,苏悦容的脸蓦然涨得通红,慌乱的将眼神从儿子脸上移开,同样低头看着脚下,支支吾吾地说道:“没……没有,妈……我只和……诺诺爸爸一个人过。”说完之后,原本润白的脸面更是似乎要渗出血来。
“那你们以后……还会不会继续玩这个?”马小要接着又说。
听到儿子抓着这个话题不放,苏悦容羞耻的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结结巴巴的说:“要要,你……你别羞辱妈妈,妈妈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那样了,你爸和诺诺妈妈也不会了。”
苏悦容说出这句话倒并不违心,她自己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尤其眼下知道儿子也有这种想法后,更是必须下定决心了。以后都安安分分过日子。
“妈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今天约你一起出来走走,对你说我和诺诺的事,就是想让你们放宽心,只要你们喜欢,以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我和诺诺都理解,也不介意。”
马小要说着,抬起头来,继续道:“我是想说,就算你们以后……能够不再有那种来往,可是我……我不想骗你,老妈,我可能做不到。”
苏悦容想不到儿子居然会这样说,顾不得羞耻,也同时抬头看向儿子。看到儿子眼神当中那看似挣扎实则坚定的流露,苏悦容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便又愣在了那里,脸上的血色如雪消融一般,很快褪去了大半。
有过这几年的经历,她知道淫妻心理有多么可怕,一旦产生和深入,根本不是外力能够浇灭的。
但她还是必须尽最大努力说服儿子。不管怎么说,诺诺都是她的儿媳妇,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她自己,包括丈夫老马都无法接受这么漂亮乖巧的儿媳,去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还有诺诺自己的亲生爸妈,齐玫倒就算了,只说老许,这么多年,诺诺可是他的心尖肉,别看他可以把妻子齐玫送给老马和别的男人,还那么兴奋刺激,但如果让他知道儿子把诺诺送给别的男人,绝对是接受不了的。
但是给儿子说理,看样子根本行不通,自己也没有那个立场,想来想去,只有用亲情关系来打动他了。
“要要,你听妈妈说,你不能这么做知道吗,诺诺爸爸知道了,不知道会出什么事的。”
“我知道,也想过。”马小要沮丧的又低下头去,说道:“可是,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
“那你要妈妈吗?如果你这么做了,妈妈就和你断绝关系,说到做到。你以后还想要……想有我这个妈妈,就别这么做了,知道吗?”
苏悦容说到第二遍要妈妈的时候,才想到了这三个字含着的另一层歧义,连忙改了口,刚刚褪去血色的脸上,再度蒙上一层红晕。
“妈,我当然要你,我要妈妈,也要诺诺,你和诺诺我都要。”马小要抬起头,激动的表白着。
见儿子浑然未曾察觉歧义的,一连重复了三遍要妈妈要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孺慕之中带着热切,苏悦容一阵欣慰,脸却也因此更红了,高高耸起的胸部跟着起伏起来。
为了劝回儿子,只好迎着他的目光,继续柔声说道:“你……想要妈妈,就听妈妈的话,妈妈以前这么疼你,只要你听话,别带诺诺去做那个,妈妈以后会更疼你。”
“老妈,我上初中的时候你最疼我,上高中之后,你就不怎么疼我了。”看着妈妈羞涩的再次说出那句带有歧义的话,马小要心中暗爽,貌似憨厚的噘着嘴着说。
听儿子别的时间段不说,偏偏选择了他上初中的那段时间,苏悦容不由心神一漾,又气得银牙暗咬,却又没法反驳他,总不能说:你上高中之后有了诺诺,还要我疼你干嘛?那就带着明显的醋味了。
想到儿子初中再往前的时候,也是整天黏着自己,但毕竟只是个不懵懂的顽皮孩子,只好拿它来说事了。轻啐了一口,说道:“胡说八道,小时候妈妈不疼你呀。”
“疼是疼,可挨打的次数也多。”马小要笑了起来。
苏悦容气哼哼的乜了儿子一眼:“既打不记好,老妈白疼你了。”
看着妈妈眼中下意识流露的妩媚与嗔羞,装憨卖傻了好半天的马小要,心中旖念大动,便又上前抱住了眼前的美妇,嘿嘿坏笑说:“老妈,我听你的话,你以后怎么更疼我?”
苏悦容心中一阵慌乱:“妈妈和你爸这辈子辛辛苦苦打拼,不都是为了你?
天天给你们带孩子,还要妈妈怎么更疼你,难道要我们去卖血卖器官,多赚钱啊!”
胡说了一番,见儿子似乎无动于衷,情急之下说道:“那你先向妈妈保证,以后和那个女人断绝联系,也不许有那种想法。”
“这……”马小要又去挠头。
“你……气死我了。”
知道一时之间很难劝回儿子,苏悦容一跺脚,没好气的推开了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