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 白发红瞳萝莉

　　副标题：死宅的老婆们四个月换一次
　　“虽然是抽到了非常不得了的UR超稀有词条，但好像有些问题，我先拿去研究研究，你们先进去搜刮爱因兹贝伦城堡吧。”
　　达芬奇兴奋的留下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就将刚刚完成词条概念摘出的概念瓶拿走，自己人跑没影了。
　　所幸大家也都习惯了大碧池这行事风格，再加上赫拉克勒斯攻略战在各种波折之后，总算是平稳结束了，大家也就稍微放松了些，投入到了接下来的善后工作里去。
　　至于赫拉克勒斯另外掉落的那张卡片么……
　　首先无视路明非“这回收的库洛牌以后是叫路明非牌还是叫迦勒底牌啊？”的吐槽。
　　倒是喀戎似乎认出了些什么。
　　“恩兹华斯家族的魔术？上次看到似乎还是普罗米修斯被惩罚之前，潘多拉被众神创造出来时的事情了，是以普罗米修斯的秘术作为原型的么？居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啊。”
　　虽然听不太懂，但总之也先拿去研究了。
　　虽说后面还有关底BOSS亚瑟王在等着，但现在毕竟是令人愉快的搜刮战利品的工作。
　　迦勒底小队就跟鬼子进村……哦不对，应该说勇者下副本了一般，在简单的处理完伤势之后，开始对爱因兹贝伦城堡进行了地毯式搜刮。
　　除了依旧负责把风，站在城堡顶上继续跟Archer隔着几千米对狙的Caster之外，众人再度分成了两队。
　　玛修与藤丸立香一队，她们的任务是一间房一间房的搜刮，在迦勒底观测仪的协助下，将沿途所有能用的东西都搬到大厅里，然后通过布置好的传送阵送到百废待兴的迦勒底里去，只要是觉得有用的东西，哪怕是一块石头都不放过。
　　奥尔加玛丽则是与路明非、楚子航三人一队，两个男人作为保镖，保护奥尔加玛丽一路向着城堡的深处探索，寻找赫拉克勒斯保护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们走在仿佛恐怖片里古堡通往地下的通道上，奥尔加玛丽在最前探路，楚子航断后，路明非在中间。
　　赫拉克勒斯之前倒是提到过‘她’、‘那个孩子’之类的字眼，所以奥尔加玛丽推测，或许这里面有爱因兹贝伦家族制作的‘小圣杯’。
　　“小圣杯又是什么东西？”路明非不懂就问。
　　“爱因兹贝伦家族技术的结晶的一种，为了抵达灵魂物质化的魔法而出现的……不知道该说是完成品还是副产物的东西。”
　　奥尔加玛丽顿了顿。
　　“……外表看上去是美丽的少女。”
　　奥尔加玛丽的前半段话路明非没听懂，但后半段他听明白了：
　　“懂了，经典的日式魔幻故事的女主角人设！”
　　楚子航点点头：“确实。”
　　“真就打完BOSS爆了个美少女呗，有日式RPG内味了。”
　　楚子航继续点头：“有内味了。”
　　“……你们俩搁这里说相声呢？”苏晓樯叹了口气。
　　苏茜幽幽地说道：“你还想将子航带歪到哪里去……”
　　“唉，大姐你这么说我可就不愿意了啊，真要说起来我认识面瘫师兄的时间比你久，小天女作证，面瘫师兄老闷骚了，他一直都这样。”
　　“我怎么不记得以前的楚师兄是这样的……”苏晓樯嘀咕。
　　“那叫滤镜！”路明非义愤填膺，“其实我颜值也不差的，但就是人怂了点，而面瘫师兄那气质跟《侍魂》里的橘右京似的，所以这滤镜就来了——你们都戴有色眼镜看人！”
　　楚子航跟着认真的点头：“确实。”
　　苏茜说不出话了。
　　苏晓樯则是捂脸：“我怎么觉得这场景莫名的有点像是围绕楚师兄展开的修罗场，最得宠的还是你明贵妃……”
　　“你们能别闹了吗！？”
　　走在最前面的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机关的奥尔加玛丽着实忍不住了，转头就想要骂人，结果因为太紧张，转身的时候脚下踩空，眼见着就要跌倒，惊呼声都出来了一半，却被路明非顺手就又牵了回来。
　　仿佛恋爱喜剧里光速白给的杂鱼角色般的……奥尔加玛丽涨红了脸。
　　路明非似乎浑然不觉，洋洋得意地说道：“我跟面瘫师兄练的这肌肉不是注水的吧？”
　　屏幕前的罗曼淡定的喝了口黑咖啡，感受着味蕾上扩散开来的苦涩，脸上浮现出像是带孩子的老父亲般的笑容：“你们还真是擅长演恋爱喜剧啊。”
　　奥尔加玛丽的额头青筋抽搐了下。
　　路明非则是有些奇怪的牵起奥尔加玛丽的手，捏了捏：
　　“说起来，之前我还以为是自己变成黄金圣斗士了，力气暴涨所以感觉错了，但这样看来……所长你意外的轻唉，感觉比玛修还轻不少？”
　　奥尔加玛丽气呼呼的甩开了路明非的手。
　　“虽然很暴露让人怀疑那个给她灵基的骑士的性格，但怎么说玛修身上也穿着铠甲！我怎么可能比她还重啊！？”
　　说完奥尔加玛丽就气呼呼的一个人往下走了。
　　楚子航在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将手伸到他面前，比了个大拇指。
　　路明非拍开了他的手。
　　楚子航歪了歪头：“多看空我？”
　　“你咋不问‘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呢？”
　　“哦”楚子航微微颔首，“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去你的！”
　　路明非翻了个白眼，追了上去，嘴里嘟哝着：
　　“我又不可能不拉住她，难不成我真跟恋爱喜剧里的迟钝男主角一样说她重吗？再说她体重是挺轻的啊……难道是玛修胖了？”
　　路明非嘀嘀咕咕的，身体还是很老实的迅速追了上去——奥尔加玛丽这人吧，也不能说她没能力，但就是给人种不靠谱的‘杂鱼’印象，真让她就这样离开了视线范围内路明非也很担心。
　　路明非觉得自己已经够废材的了，是个紧张需要身边的人帮忙照顾的衰仔，但奥尔加玛丽除了咏唱魔术之外的时候，这股‘杂鱼’的气息比他还严重……
　　看着路明的背影，楚子航迅速跟上的同时，莫名的也有种想要喝苦咖啡的冲动——连带着还有一种微妙的，硬要用语言文字描述的话就是“我养的崽长大了啊”的怪异感想。
　　赫拉克勒斯攻略战的胜利，在各方面都振奋了迦勒底众人的士气。
　　当然正式工作还是没拉下的，罗曼除了喝咖啡，也有自己作为医生的本职工作，他现在就在跟喀戎讨论，用眼下手里的素材，能不能给躺病床上的卡多克配个特效药什么的。
　　之前作为魔术师训练的时候还没察觉到，但在英灵召唤那档子事之后，所有人都对卡多克在使用电脑方面的黑客技术刮目相看——这废柴师兄着实是被魔术耽误了。
　　别的不说，在电脑技术这方面，现在的狮组全部打包捆绑在一起，都没卡多克一只手够打的。
　　“你真不考虑‘你们都是我的翅膀’？”楚子航跟到路明非身后。
　　“……”路明非不说话。
　　“我觉得玛修不但不介意，反而会很高兴的。”
　　“嘿！我咋没发现面瘫师兄你除了闷骚之外居然还这么鸡婆的嘞？你难道是我妈么？”
　　路明非有些受不了了。
　　“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声明强调一下，我虽然是个死宅，但师兄你这种现充宅是不能理解这点的——虽然我们这类生物的确是四个月换一次老婆，但纸片人老婆的事情能算数么？我现在可是已婚人——”
　　——“呀！？”
　　奥尔加玛丽的惊呼声打断了路明非的碎碎念，后者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冲了过去。楚子航立刻跟上。
　　苏晓樯在通讯频道里叹气：“男人傲娇真是……”
　　“我觉得挺可爱的。”楚子航说。
　　整个狮组的人看向楚子航的眼神顿时变得惊悚了起来。
　　只有同样在通讯频道里，但默默潜水没有聊骚的藤丸立香很淡定，因为他早看出来，楚子航这是把自己当妈了——不仅仅是对路明非，其实楚子航对身边的人都是这么种老妈子的心态。
　　樱花妹估摸着，这楚师兄大概家庭环境比较微妙，大概率经历过父母离异再婚，好的家境让他教养很好，但他妈应该不是那种成熟的家庭主妇，而是比较跳脱的类型，所以让早熟的楚子航得照顾她，进而让这面瘫养成了照顾人的习惯。
　　至于奥尔加玛丽的尖叫……倒没出什么大问题，毕竟都带着摄像头，有事情直接看就是了，也就路明非反应比较慢，忘了切摄像头视角直接就冲了过去。
　　爱因兹贝伦城堡的地下。
　　砖石与黄金在地上砌出了无数沟渠，联系在一起的沟渠们，在这勾勒除了一道巨大的魔术阵。
　　渠道内还有鲜血流动的痕迹……这让路明非有点胆战心惊，在迦勒底看那些读作‘仪式场地’写作‘高科技设施’的东西看久了，这还上他第一次见到如此有宗教仪式感的魔术阵地。
　　虽说，迦勒底实际上才是这个时代魔术力最高，最具宗教仪式感的地方……
　　奥尔加玛丽吓出尖叫声的原因，是但她在摔倒之后，起来发现将自己绊倒的东西是一只胳膊。
　　再仔细一看，这里的地面上，躺了一地的……身穿德式女仆服的女性尸体……
　　奥尔加玛丽下意识的就抱着路明非的胳膊，尖叫了起来。
　　急忙赶来的路明非也很紧张。
　　罗曼继续淡定的喝着黑咖啡：
　　“没见识过这些东西的路明非也就算了，所长你尖叫什么啊？我们不是早就猜到了么，这些都是停止运作的爱因兹贝伦的人偶啦，待会都回收了，虽然看着跟人差不多，但差异还是很明显的，回收之后让莱昂纳多修一修，顺便给迦勒底加点人手。”
　　路明非稍微冷静了点……就是奥尔加玛丽还抱着他胳膊。
　　路明非转移话题道：“老罗你对这些很熟悉吗？”
　　“我以前也做过不少人偶……呃，就是那种……”罗曼开始支支吾吾。
　　路明非立刻就懂了：“手办？”
　　“对！就是手办！我特别擅长喷漆的我跟你们讲……不是，我是个死宅这件事不早就传开了吗？”
　　“我听说的版本说医生你是有三次离异经历的老父亲。”不知是谁插嘴道。
　　“所以你讨厌现实里的女人，转而爱上二次元塑料小人了？”又不知是谁补刀。
　　空气里顿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顶着周围人怪异的目光，罗曼跟乌龟似的，弱弱的将脑袋缩了回去。
　　勉强算是半个正常的人楚子航，将话题拉回到了正轨上。
　　他循着地上流动着疑似鲜血的魔术阵地的凹槽，找到了这个地下魔术阵的核心，在一个看着像是血池一般的地方里，漂浮着一名睁着眼睛，血红色的瞳孔中只有虚无的白发女孩。
　　“跟别的那些人偶不同”
　　楚子航立刻汇报消息。
　　“找到目标了，这个应该就是赫拉克勒斯的守护对象……之前为赫拉克勒斯提供行动所需魔力的，应该就是她。”
　　“但愿还有意识。”
　　不知什么时候又从自己工房里跑回来的达芬奇插入了话题里。
　　“如果是爱因兹贝伦的小圣杯，那头脑里应该就有爱因兹贝伦的技术情报，直接问她总好过我一点点解析身体数据然后反推还原技术。”
　　楚子航瞥了眼路明非的方向，发现尴尬的奥尔加玛丽已经跟他分开了。
　　“直接捞出来吗？”楚子航问。
　　“别轻举妄动，先进行检查……奥尔加，麻烦你了。”
　　在楚子航面无表情的注视催促下，脸上还挂着些许尴尬坨红的奥尔加玛丽来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用几颗宝石与刻着符文的石头简单的摆出了一个魔术阵，然后现场操作，一边检查一边与迦勒底技术组进行沟通交流。
　　路明非听不懂，则是站在她身后，跟楚子航一齐，像两尊门神似的守在她身边。
　　“……”
　　本来欢脱的气氛迅速冷却，就连动不动就脸红，跟动画里“蒸汽姬”角色似的奥尔加玛丽，也随着进入工作状态而忘掉了周围的事情。
　　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技术，似乎在魔术师世界里，就是有如此之高的价值。
　　……就是不知道要解析多久才出结果。
　　路明非是不是很懂啦。
　　吵闹的时候一小时都觉得快，安静无聊的时候一分钟都觉得久，路明非现在就这种感觉。
　　他瞥了眼身边的楚子航，楚子航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飘在血池上头的小女孩，仿佛也沉浸在了求知欲的世界里。
　　但路明非很确定，楚子航这不比他接触神秘世界久多少，还是跟着雷夫教授一起学魔动机械学的理科男肯定看不懂什么人造人人偶的，所以此时面无表情，一只手习惯性的按在腰间刀柄上，仿佛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拔刀砍人的这个杀胚……
　　嗯，肯定只是在发呆而已。
　　楚子航的确是在发呆。
　　但他感觉到了路明非的视线，从他那闲得无聊的表情里，猜到了他在心里拿自己编排些什么。
　　“师兄你其实在发呆对吧？”
　　“……”楚子航愣是被憋了几秒钟才回答道，“嗯。”
　　“哦，果然。”
　　“……”
　　“……”
　　“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嗨，我刚刚跟那个樱花妹打赌呢，赌赢了。”
　　“……你是真的无聊。”楚子航无语。
　　“是挺无聊的，我们看不懂那些专业术语，又不能离开，也没什么好做的事情。唉，师兄，你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话题？”
　　“……没。”
　　“那我开个头好了。”
　　“请。”
　　“你说这屏幕上投影过去的那些个字吧，明明一个个的我都看得懂，怎么连在一起就成了天书呢？”
　　“可能是无字天书。”
　　“这梗接的也太强行了喂！”
　　“是挺强行的。”
　　“……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是不知道。”
　　“……”路明非沉默了。
　　“……”楚子航也沉默了。
　　“我不知道怎么接。”楚子航歉意地说道。
　　“那要不师兄你来开个头？”路明非随口反问。
　　楚子航是个古板的人，俗称老实人，路明非随口这么一说，他就认真思索了起来，视线来到了那个爱因兹贝伦的小圣杯女孩身上，自从发动爆血之后，就一直维持着黄金瞳状态的肃穆眼神，在穿着似乎是某种仪式服装的女孩的身上扫过。
　　视线集中在了女孩的白发与红眸上。
　　“……白发红眼”楚子航想了想，“看样子是你老婆。”
　　路明非的视线跟着来到了女孩的头发跟眼睛上。
　　立刻会意，点了点头：“确实。”
　　正在全神贯注认真工作的奥尔加玛丽，似是无意的用手撩了下自己灰白色的长发。
　　“……”
　　“……”
　　突然，似乎是检查有了些进展，魔术阵被启动，魔力的光芒闪烁，卷起了一阵阵风。
　　然后又安静了下来。
　　“……好无聊。”路明非用右脚挠了挠自己左腿的腿肚子。
　　“嗯。”楚子航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虽然是个经常被人误会从少女漫画里跑出来的帅哥，但他也是会头皮发痒的。甚至还有蛀牙。
　　魔术的风还在不断扩散，这是奥尔加玛丽与迦勒底技术组一齐发动的魔术，用风来检查爱因兹贝伦的人偶少女与她身下的魔术阵有没有问题，是否存在危险性。
　　“……这风甚是喧嚣啊。”路明非突然又说。
　　楚子航微微颔首：“似乎是在哭泣。”
　　路明非继续接话，“这风里似乎带来了什么坏的东西。”
　　奥尔加玛丽的肩膀抽搐了下，开始检查是不是自己的魔术哪里弄错了。
　　“快走吧”楚子航说，“在风停止之前。”
　　奥尔加玛丽：“？？？”
　　路明非：“……”
　　楚子航：“……”
　　路明非：“好无聊啊这梗，师兄你怎么不把最后句‘那边薯片半价啊喂！’说出来？”
　　楚子航：“迦勒底的商店是达芬奇负责的，包括薯片在内，别说半价，我从未见过那里的商品打折过。”
　　“……师兄你要不要这么认真？”
　　“我考虑考虑。”
　　“……”
　　“……”
　　迦勒底几乎所有人都一头雾水的听着这哥俩的，只有他们才听得懂的意义不明的对话闲聊，不知道要怎么说他们才好。
　　只有一个人做出了反应。
　　“已经毕业的你们扮什么日常系男子高中生啊！？”
　　忍不住吐槽的苏晓樯受到了其他人“你居然听得懂啊？”的微妙视线围观。
　　（注：这段对话出自搞笑日常动画《男子高中生的日常》第一集18分41秒）
　　然后苏晓樯也跟着罗曼一起当起了缩头乌龟。
　　事实证明厚脸皮也是一种本事，当人与人之间尬聊的时候，只要你不尴尬，那输的就是对方。
　　要说无聊也的确是无聊。
　　但随着时间流逝——其实也没过多久。
　　对于这个女孩，终于有了分析结果，她是……
　　——故事发展出现分歧——
　　【1、伊菲克勒斯】
　　【2/7、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3~6、只是空壳（内部无人格意识）】
　　【8、志度内】
　　【9、魔法少女伊莉雅】
　　【10、混沌的超展开】
　　【1D10＝1】
　　☆故事的分割线☆
　　……解析的过程其实很微妙。
　　迦勒底的仪器察觉到了其中有意识的痕迹，只是那意识非常虚弱，本以为应该说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格，却不知为何灵基反应与赫拉克勒斯非常相似，还是喀戎为众人解答了疑惑。
　　“——这不是伊菲克勒斯么？”喀戎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
　　这名字一出来，将神话故事视为必修课程的魔术师们，立刻想起来了这是谁。
　　伊菲克勒斯是出现在赫拉克勒斯神话传说中的存在，据说也是一名擅长使用弓箭的猎人，只不过没有留下什么足以提升名气的事迹，主要是作为赫拉克勒斯传说故事中附属品一般的存在。
　　赫拉克勒斯是宙斯与珀耳修斯的孙女、迈锡尼公主阿尔克墨涅所生的，一起生下来的是一对双胞胎，但其中只有兄长赫拉克勒斯是宙斯之子，双胞胎弟弟的伊菲克勒斯则是公主阿尔克墨涅与他的丈夫兼堂兄的安菲特律翁的孩子。
　　路明非对这故事听得津津有味：“好家伙，这难道就是史上最古的同母异父双胞胎么？这老弟有点惨啊，神话里没戏份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被塞到了一只萝莉的身体里去了。”
　　喀戎这时候用有些无奈的语气补充说明道：“不是弟弟，伊菲克勒斯是赫拉克勒斯同母异父的……双胞胎妹妹。”
　　“哟嚯，还是个娘化角色！”路明非更来劲了，“有日本游戏设定内味了，这怕不是个SSR哦。”
　　喀戎有些苦恼：“从我的角度来看，应该是后世的传说将伊菲克勒斯‘汉化’了才对。”
　　那么问题来了。
　　一个寄宿着赫拉克勒斯同母异父的双胞胎妹妹灵魂的……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女孩人偶。
　　在现在的状况下，能派上什么用处？
　　——to be continued！